她曾經如此

 

現在想起那個時候，不自覺地感到好笑...

 

我以為你會罵我，可是你沒有。

 

當我小心翼翼地在便利箱內，放入氣泡袋來保護內容物，

確認東西不會在空間裡東搖西晃，造成任何損壞的可能性。

然後，寫上收件人的名字與地址。

 

 

總是坦蕩蕩的並且無愧於心，

絲毫不擔心怎麼被人試探，

然而，碰上這樣卻不自覺的感到害怕...

 

 

在goole打上你的名字，居然只出現幾筆無關緊要的紀錄，

在臉書打上你的名字，依然查無此人，

我沒有你的msn、沒有你的e-mail，所以也無從查起，

你的手機號碼也早弄丟了...

這六七年來，你之於我已是音訊全無了，

既沒有從別人那聽說你，也沒有辦法得知你，

或許就只能是這樣吧。

 

我們都在融入城市的脈搏之中，

身處不同風貌與狀況中的城市裡，

有人徹底變成了台北人，

有人仍保有小島兒女的心境，

再見面的時候，會是怎樣的感觸?

 

 

說不出來，當下那一刻的感受是驚訝，還是惶恐?

三個字，送給你：
我挺你。

終於明白，無力去扭轉情勢的感覺有點痛

有些話不吐不快，也不怕得罪人
因為我就是如此的幫理不幫親
更何況與當事人們的關係都非泛泛之交時...

解鈴還須繫鈴人，那些纏纏繞繞而解不開的陳年舊事，擱在心頭竟成了沉沉的負荷...


*

她總是把自己的行程安排得滿檔，讓自己生活充實的同時又能荷包滿滿的，於是旁人眼中的她是個積極樂觀上進的女孩。她不管別人對她的評價好壞，她依舊追求課業上的第一名、全心地去參加她熱愛的布研活動。此外，她從不輕易顯露出自己的脆弱，並且將內心的憂傷巧妙地掩飾過去，然而那些積壓在內心深處的舊傷口、懸而未解的心結，不時會在一個人的時候跑出來嘲弄她一番...


這天，大學指考放榜了，她想知道他考上哪裡，卻又不想去問他，儘管她很關心他，還是猶豫著不曉得是否該再去打擾他的生活?但是，她無法再欺騙自己...其實很在意他。於是，她自己上大考中心網頁去查詢，但是需要輸入身分證字號或是准考證號碼才行，她只好憑著直覺選擇中大中文的系所查詢，一點進網頁就看見了他的名字...


這樣的直覺讓她的情緒陷入低潮。她還記得他之前曾提過他的目標是中大中文，後來他交了女朋友，為了和遠在南部的女友更接近，而將目標轉為成大中文。如今他應該是失望的，因為他還是離女友很遠，卻跟她所在的地方距離更近了...


他跟她曾經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，卻在他交了女友之後一切起了變化。或許是姐弟戀讓他女友缺乏安全感，對她充滿忌妒和產生敵意，而不斷地居中破壞他跟她的友情，竟要他在兩人之間做出抉擇，若要保有愛情就捨棄友情...當他選擇了愛情那一邊，她感覺到一直以來深信不疑的都是虛假的，她可以為了他委屈求全，她可以為了他而約法三章地保護他女友，最終她自以為是的友情還是比不上他盲目投入的愛情，她的難過哀傷有誰懂?兩人共同的朋友，不敢置信她跟他友情破裂，為了眾人的出遊聚會的和諧，而不斷地勸她要跟他言歸於好。這種種一切扯痛了她，旁觀者又能了解什麼?


這次的直覺清楚的讓她知道自己依舊在自欺欺人，她想過要放下過去，也試過很多次，結果總是失敗。剛看到榜單的時候，甚至還浮現「哼!要考進中央大學的研究所!!!就是要每天出現在你面前~~出一口氣!!!」的念頭，後來又想了很久，發覺是自己太意氣用事了，然而就算覺得太刻意，也無法再掩蓋她的真實感覺。


她決定不再逃避了，她無法去忽視心底的聲音，唯有去面對才能學會如何去放手。於是，放棄東華研究所的目標，轉向中大中研所而去。接下去的日子，刻意追隨他的腳步，竟成了她往前的強烈動力...逃避得太久，反倒讓她一下子無所適從...


她沒有發現的是...她欲跟在他背後也踏進中大，那同時是選擇了另外一條路，跟她原先的人生規劃不同的方向，這個大轉彎，也將連帶地改寫往後的人生，而那全在她的一念之間。


也許順利的話，一年以後的她可以解開那個糾纏多年的結，並且修復了自己難癒的傷口。
倘若世事多變，一年以後的他早就不值得她守著那些記憶，至少她能夠誠實去面對過去。


*


祝福她。

如果耽溺是一種美，能夠恣意地享受著的是那個身處其中的人，而非旁觀的人們所能理解。


不再需要那些自以為是的建議，想把你趕出你的私人世界，去面對全世界。
不再需要那些希冀了解的念頭，那或許是虛偽的窺探、或許是真誠的關懷，都不再那麼重要。


於是，就讓這樣的人耽溺在他自己的世界吧，一旦意圖干涉了，旁人只會自己覺得自找麻煩。

回到新竹的第三天。


揮別了前兩天易雨的陰天，早上醒來便感受到屋外熱情的太陽光線，暖暖的，很舒服，不會太過份，也不會不足。剛剛好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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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開電腦螢幕，聽著一些近期的新歌，然後，繼續昨晚未看完的高中同學瑛的網誌。看著看著，感覺有點疲憊...


她是一個很有趣的女孩，從不讓人輕易看出她心底隱藏的那些傷痛，總是抹乾眼淚，在眾人面前展現笑容，表現出白癡又搞笑的行徑，是個人緣極佳的女生。


高中的時候，我就發現了這點。然而，隔了未曾聯繫的這些年，無意間連結進她的網誌，看了她很真實的敘述自己的觀點、以及生活點滴，那些趣味的、活力的、熱鬧的生活記事，和過去一樣沒有改變，她還是搞笑地讓自己的生活過的很豐富。


其中，不少篇幅琢磨於她在國外許多地方留下足跡，近一點的有廈門，遠一點的有瑞士、義大利、巴黎、泰國...，讓我好生羨慕，同樣的年紀，她已經去過好多地方了，台灣島內各地她也一一遊玩遍了，而我只去過極少數的地方...哈，也許跟個性有關吧，我總不像她那樣敞開心胸不斷地接受新刺激，不像她奮力地揮灑青春熱力...


又讓我感觸極深的是她那些歸類於情緒較灰暗的文章，並不是很精緻或獨特的語句，只是很簡單的表達出她的心境，卻讓我的心情也跟著低了下去...。是的，我始終忘不了曾經見過她忍著淚不肯掉下的模樣，所以混雜於眾多充滿笑聲的記事中，某些篇章顯得特別黯淡冷靜令人難受。


要怎麼才能安撫自己的哀慟情緒，平靜地面對親生哥哥在自己22歲的生日當天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?她面對殘酷的現實，學著藏匿了那些傷痛，很快地微笑活著，在一個月後，就能笑笑地祝福自己的死黨要成為某個男生的新娘子?我不知道那個令她討厭的22歲生日，年復一年，23歲、24歲...一直到老，她都會怎麼憶起自己早逝的手足?一樣的年紀，我知道自己沒有那麼堅強、無法那麼快意地活著...


越是大聲笑著的人，越不容易看出負面情緒的人，其實承受著的往往是較常人更沉重更沉重的哀傷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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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陽光的一天，關掉那個網頁視窗時，我的情緒被平衡了。
週遭感受的是和暖的溫度，剛剛好中和了那一點點旁觀者的灰暗，調回了自身的感受度的陷溺。



其實我跟她沒有很熟，畢業後沒有特別的聯絡，想必以後也不再會有交集，但是，我依舊心疼她的堅強形象...


終究，我得回歸到一個剛剛好的立場，不能投注多餘的會被視為假惺惺的同情，或是可能被界定為不必要的虛偽的關心，所以，我只是個剛剛好經過了她的網誌，剛剛好看到了她的部份心情，剛剛好罷了。接著又笑笑地離開，不想去打擾她的網誌，不會留下任何我曾經觀看過的痕跡...


只要在她不知道的地方，默默地祝福她一直都很歡樂。
就是「剛剛好」的行為。

她會沒事的。
因為她的媽咪跟弟弟都很愛她。

她會沒事的。
因為她是一個好姐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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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著阿保的網誌放的歌：姐你睡了嗎。

他自己錄的版本，放了很多感情進去，他自己坦言唱的時候有點難過...。
聽到男生演唱的版本，跟原唱有很大的不同，
阿保的歌聲有一種很淡很淡的哀愁，一遍遍縈繞在我耳畔，又低到心坎。

有一種鼻酸的感覺，比起上回在歌唱比賽，聽他唱的"都是你"，這首歌更讓人感觸。
畢竟那是為了他的手足、他親愛的姐姐，陷入了一種擔心和關愛。

只從阿保口中聽過的"周家姐姐"，衷心的希望妳沒事，健健康康地。

這樣阿保和他的媽咪，才能放心。

透過他們，我看見了一個不一樣的世界，我永遠也不會了解，卻不敢小看的世界...


這一個禮拜以來，從我發現g4其他三人的交友日記開始，我花了一些時間去看他們從第一篇到最新的一篇日記，感覺情緒有點複雜...


他們不正常嗎?也不是吧，他們只是恰好不屬於常人所謂的正常軌道，有了不同的生存/生活方式吧。


他們三個一開始都是喜歡他的，他們對於"喜歡"的定義，很難讓人認可，常常這個也喜歡，那個也愛，憑著感覺去發生關係，真的，讓旁人很難理解為什麼關係這麼混亂?


然而，他是他們的中心，也許慢慢他們都接受了他喜歡的不會是他們三個其中一個，慢慢地真的只做好朋友，而他朝著自己喜歡的類型去狩獵去尋找，也許下一個讓他暫時停留的人隨時會出現?而他們三個也都會各自分別遇上對的或錯的人...


總之，我以一種窺看陌生人的日記的態度，去試著感受他們的心境，好難懂喔，複雜跟簡單之間，其實只有一線之隔，以為能夠藉著字裡行間的痕跡去推測進而了解，往往卻又不是那麼回事，ok...我不懂g4在想什麼，那也不重要了...


那是一個我永遠也不會了解，卻不敢小看的世界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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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保的網誌裡提到了這首歌，沒想到四年來我都錯過了周董的這首歌，哈哈。


我在他們的日記裡，看見"第二名"自戀表象下，其實有著很man的靈魂，也發現大班坦率直接而不加修飾的文字下，內心強烈的爭扎...以及阿保日記裡充斥著某人的影子之外，尚有他自己個人生存的原則和理性思維的紀實...


希望他們堅強勇敢去面對自己的人生!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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嘿 要快樂阿 你們...

「
趁時間沒發覺　讓我帶著你離開
這不是頑固　這不是逃避
沒人綁著你走才快樂
」